季子渊抿了一口咖啡，也想起了这件事，“你查的够久。”
“主要是墓地没装什么监控，我也是查附近的车流量才查到的，”助理解释。
“是谁？”季子渊淡淡的问。
“阮颜。”助理说。
季子渊眉头一挑，“谁。”
“是新晋的当红小花。”助理点开阮颜的照片递给他。
季子渊接过一看，里面的女人面容惊艳，漂亮的唇角明明挂着迷人的笑，但一双眼睛清冷的像一个漩涡一样，让人忍不住恍惚。
印象中，他记得某个人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