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颜忍不住感慨,她上上辈子是跟季子渊有仇吗。
都死了一次重生了,他还不放过自己。
最后,实在没办法,她索性坐椅子上,一动不动了。
“你不是要换吗?”季子渊讽刺的说。
“是啊,不过房里有个男人,季少这么饥饿,我怕脱了衣服后,你就不让我穿了。”阮颜用淡漠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。
季子渊看着看着她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