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子渊脸色一变,他瞳孔阴沉的缩了起来,“很好,阮颜,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。”
“我现在心情很不好。”阮颜冷冷的说。
季子渊听的一愣,随即像是听到笑话一样。
这种话不是应该他说的吗,第一次,有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。
“所以,离我远点。”阮颜接着说。
“阮颜,你想死是不是。”季子渊气的牙痒痒,“你是我公司的艺人,却亲手殴打自己的父亲,把他打成那个样子,你以为他不会去报警吗,还是你以为他会蠢到被你威胁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他不会被威胁。”
阮颜走回屋里,拿起桌上一把水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