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阮颜没任何触动,“无所谓,我不怕疼。”
“可我会心疼。”季子渊笑眯眯的说。
阮颜心里冷笑,她一向习惯了,这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,一向是什么甜言蜜语的话都说得出来,可一旦腻了,脸翻的比谁都快。
就像曾经的她,那时候还在读书,季少帅气俊美又温柔,哪怕把自己心房紧紧锁住的她,也还是为他心动了,可后来他翻脸无情的嘴脸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季少,这些话,你对多少女人说过,对潇潇也说过吗?”她忽然问。
季子渊眼底的笑意略僵,他低头,阮颜接着说:“我听说警察发了公告,潇潇当年是无罪的,她是被人陷害的,当年和她对决法庭的人,好像还是季少您手里最厉害的律师,您亲自把一个无辜者送去了监狱,心里如今作何感受。”
季子渊脸上的线条一寸寸绷紧起来,良久,他低低的说:“我欠了她。”
“欠?”阮颜讽刺的笑了,“可惜,她父母死了,她也死了,你除了说一句欠,好像也改变不了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