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睿扒了口饭,笑道:“因为我们大家天天一块吃饭,呆在屋檐下,所以才了解你的情况,老宅那边的人并不是很清楚,我们没说出去,是免得宋榕时知道真相后,对你心怀内疚,又纠缠不清,不肯离婚,而且既然你想保护某个人,我们也愿意帮你。”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忽然从心坎处涌了出来。
林繁玥紧了紧筷子,眼眶潮湿了。
一直以来,她都对总统府敬畏有加,如果不是怕宋榕时抢走玥玥,她也不会搬进来。
她总觉得宋年夫妻俩是宋榕时的亲叔叔,对她的照顾也是看在宋榕时和宋清睿的面子上。
现在,她才真正意识到宋年夫妻俩是不同的。
“干爹、干妈,谢谢你们。”
林繁玥抹掉了眼角边的眼泪,“我其实是为了保护我朋友,我朋友的一家人都被宁乐夏害死了,但是没有证据,她想跟宁乐夏同归于尽,是我赶过去把她打晕带走了,我希望这件事你们不要说出去,也不要去追查,更不要告诉任何人,我没想过要宋榕时内疚,因为他内不内疚,和我朋友的安危比起来,微不足道。”
宋年点头,也很无奈,同时坐在他面前的小小女孩子,也让他彻底刮目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