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榕时,这里是医院,不是你家。”
一身白袍的季子渊手抄着口袋,俊美的脸上挂着金边眼睛,斯文儒雅的踱步走了进来,“医院的每一个员工都是签了合同的,你要是说她们犯了医疗事故,开除理所应当,但只是言语上的几句争执,就让我们医院随便开除一个病人,从劳动法来说是不合理的。”
宋榕时冷笑,“子渊,你也是跟外面的人一样,觉得我失去了宋氏集团的继承资格,也没资格做你的朋友了吧。”
季子渊皱了皱眉,他观察了几眼宋榕时,一段时间不见,这位从小到大一块长大的朋友眼角充满了戾气和偏执。
他有点失望,昔日的宋榕时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。
当然,换成以前的宋榕时,也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便要求开除人。
“榕时,我想你搞错了,我也是听说了这件事,所以才抽空上来看你一眼,”季子渊淡淡的耸了下肩,问医生,“宁小姐如何了?”
医生解释,“她昨天才做了内科检查,应该只是气血攻心,病人一定要调节心情,放松且多注意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