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前，他不会把宁乐夏想的这么复杂，但自从她虐待动物的视频过后，宁乐夏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轰然倒塌了。
他一个电话回拨过去，问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对你，很多事我都不想欺骗。”
宁乐夏凄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，夜深人静中，显得格外令人悲伤，“榕时，我们年少时认识，可惜后来很多事都变了，变得物是人非，我曾经是你心目中美好的初恋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你连我电话都不愿意接，你那天说的话，我都记得。”
“这段日子，只要一闭上眼，我脑子里都是你反反复复的那些话，真的，我不想搞成这样。”
宁乐夏再度低低啜泣起来，“可是我明白，我们两个执意继续这么耗下去，你只会越来越讨厌我，与其如此，还不如离婚吧，希望将来你想起我的时候，还有那么一点点美好，而不是不堪和厌憎。”
宋榕时久久无言。
他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，同时也有点隐隐的懊悔。
自己那天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