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,你们想干什么。”宋榕时看到后,整个人都不好了,疯狂的挣扎起来,“放开我,宋君月,你快点给我解开,你真想让我死吗。”
宋君月背对着他,一动不动,像坐雕塑。
“榕时哥,我们从来没想过要你死。”宋清睿苦涩的注视着他,“放心吧,打了这记药后,从前那些不开心、痛苦的事情你都会忘掉,以后,你会无忧无虑的。”
宋榕时明白了,也更愤怒了,“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记忆,我不要忘掉。”
挣得手臂都痛了,宋榕时只能哀求起来,“清睿,你不能这么做,我是你哥啊,这样,你放过我,我保证以后不跟你作对了,这次是我糊涂,我只是不解气,真的。”
宋清睿暗暗感慨,如果宋榕时一直骂他、恨他,他可能还会有所心软。
真正可怕的是宋榕时这种既恨却为了生拼命隐藏着。
这种人已经变得像毒蛇一样,如果不果决点,只要放过他一次,他就会在你不经意间从草丛里扑出来狠狠咬上一口。
“抱歉,我不会相信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