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杜宣赶到医院时,季子渊已经躺在了病床上,右脚裹着厚厚的纱布,像个粽子一样。
只是季子渊的心情真的很不好,一张俊美的脸冷的跟冰雕一样,寒气四溢。
“阮颜呢,叫她滚进来。”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季子渊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。
或者说,没人敢把他弄伤过。
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人。
他甚至以为杜宣这么快过来,肯定是因为阮颜不敢一个人过来,所以才把杜宣也拉上的。
想要杜宣为她求情,做梦。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