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宣吓得心脏一颤,再也不敢为阮颜多说一句好话了。
只是这个总裁,坐在中间太憋屈了。
“你告诉她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就让她跪地来求饶。”季子渊嗓音寒凉的下达命令。
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。
何况,他没忘,他受伤时,阮颜的态度。
杜宣走后不久,季夫人和汤沁过来了,汤沁手里还拎着一些补汤。
“你说你怎么回事,脚为什么会被捕兽夹弄伤,谁干的。”季夫人一脸心疼,儿子虽然冷酷无情,但到底是亲生的。
“这件事我自会处理。”季子渊靠在病床上,没戴眼镜,俊美的容颜略微苍白,宛若病美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