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谢谢你啊。”陈蕾点头,“阮阮在楼上呢,回来后就开始工作了,唉,她心里有事也不跟我们说,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”
“她哪里不对吗?”周明礼关切的问。
“离开医院的时候碰到去做检查的季子渊,之后她表现的太平静了,平静也就算了,也不怎么说话。”陈蕾感慨。
周明礼皱了皱眉,过了好一会儿才咕哝道说:“她可能心里其实没想好怎么面对季子渊吧。”
“可能吧,你不知道,我看到季子渊那条腿,特别吓人,不是亲眼所见,真的都不知道能伤的那么重,得多痛啊,你说他要是跟他妈一样骂阮阮也好啊,至少阮阮还能舒服点,可是他还一点都不在意,还不准他妈说阮阮,如果不是很爱阮阮,不会这样吧。”陈蕾喃喃的说。
周明礼喉咙一梗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陈蕾又问:“哎,之前看新闻,我听邻居说那个季子渊很坏很恶劣,就是那种玩弄女人富二代,我真的有点看不懂了,明礼,你跟他接触过吗,人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