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那,冷不丁的病房里传来男人压低的绝望痛苦声。
宁潇潇看向唐楷,手指蜷在一块,“换药、打针会这么痛?”
“消毒的时候要反复挤压发肿的伤口,很疼,至于打针,你等会儿看到针管有多粗就知道了。”唐楷带着几分不满的看了她两眼。
宁潇潇没再说话了。
直到房门打开,三个主治医生从里面出来,宁潇潇看到退出来的仪器和那根巨大的针管,怔忡了两秒。
“这种针每天都要打的。”唐楷低声说,“这段时间,季少每天都忍着非人的疼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