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潇潇听出了其中的酸楚之味,不过嘴上还是调侃道:“说的好像现在有比那些身外之物更重要的东西似的。”
季子渊笑了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。”
拐杖和长腿齐齐停了下来。
月光和路灯的照映下,他柔和的注视着她,“往后余生,我都打算静静的守护那样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东西。”
“我是个东西?”宁潇潇没被柔情打动,反倒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。
她还没蠢到听不出季子渊的言外之意。
就是听出来了才忍不住问。
季子渊怔了下,随即握拳,轻咳了一声,“我说错了,你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