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野七濑靠在高山一実的背上,漫不经心的画着手里的画,一个豆一样,两个豆一样,三个豆一样,四个豆一样,五个豆一样,六个豆一样,七只鸽子,八只鸽子,九个白云桑......诶不对,怎么越画越奇怪了?
她脸色微红,连忙把纸上的肖像画擦掉,悄悄地瞥了一眼背靠着的好友,见她没有发现才松了口气。
......
高山一実没有发现是有原因的,因为就在今天早上,白云山忽然问了一个深刻的问题把她问住了:
已知,高山一実说话时会无法控制的手舞足蹈,一旦将其双手限制住,说话便会形成障碍,所以常常有人怀疑其发声的器官其实是那双手。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有绑匪将其抓住,那么到底应该用绳子绑住手,还是用胶带封住嘴巴,哪个更能够让高山一実无法得救呢?
高山一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她下意识的回答是绑住手,因为封住嘴巴的话可以直接用手把胶带撕开,但白云山告诉她不能够自己解开束缚,所以这个答案并不成立。
于是她又尝试以脑筋急转弯的方式得出结论是绑匪不会那么笨,肯定会既绑住双手又封住嘴巴,但这个答案依旧被白云山无情驳回了,理由是答案只能是其中的一个,不能选择其他。
这下她可就想不出了,无论如何苦思冥想,也都只能愁着脸坐在原地发呆,连背后好友的动静都未能发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