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可闻的蝉鸣被掩盖,蛙声归于死寂,隔壁一两间房似乎都还能听见有人从床上被吓得掉下来,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,然后便是窸窸窣窣的对话声,有害怕的有惊疑的,还有些喝了酒后骂骂咧咧表示愤怒的,场面十分热闹。
就连天花板都似乎被震下来了几点灰尘,可见其杀伤力之强——
被吓了一跳的女孩们目瞪口呆,随即便是怒目而视,然而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,白云山便施施然的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唢呐,一边叹气一边摇头:“看来这玩意儿还是不适合晚上用来表演啊,我还是再换一件乐器吧——”
“等等等等!不用了白云桑!”
女孩们顿时脸色大变,连忙扑上去手忙脚乱的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,毕竟刚才的唢呐就已经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了,要是再来几件其他的乐器,保不准今晚就有人提着刀上来敲门了也不说定——
风险太大,而且理亏,这么作死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做的为妙——
“真的不用了?”
白云山眨眨眼,满脸意犹未尽的说道。
“真的不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