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要先跟我论道嘛，这就是我的道。”
这话一出，牧永浑身一颤：“你的道？”
“对。”江辰点了点头：“在你眼中，万界生灵都是低贱的，卑微的，但在我眼中，我就是他们，他们亦是我。”
“我实力不济时，想自己十分，理所当然，有三分力量时，想自己两分，留一分给别人，这叫同舟共济，若我有九分力量，想自己五分，留四分给万界生灵，这叫普度众生。”
“所谓达则兼济天下，穷则独善其身，若是万界的一切都被我占完了，一分不想别人，纵然手握诸天万界，坐上大道之位，也无非是沐猴而冠，万界公敌而已，哪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听完江辰的这番话，牧永顿时目瞪口呆，仿佛感觉灵魂遭到了暴击。
他一直以为，他在诸天之境中，是对生灵态度最好的一个，也算是海纳百川，胸怀万古了。
可是现在和江辰一比起来，仿佛自己就像是腐朽荧光与皓月争辉，秒得连渣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