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江辰抽搐着脸颊，钟灵这丫头，一语就抓住了他的要害。
是啊，渡别人容易，渡自己难，尤其是面前老婆的问题。
有很多时候，他甚至想把光明楚楚召唤出来，与老婆做一次推心置腹的洽谈，让她们自己选择一个最好的办法。
可是，光芒楚楚没有这个意思，老婆似乎也很忌惮见到另一半，这种想法，只能束之高阁。
就在这时，寞灵和丹如媚虚空踏来，神情紧张，像是天塌地陷。
“参见主人。”丹如媚一上来便躬身施礼。
而寞灵，却是盯着江辰，神情复杂。
“你们俩没顿悟？”江辰打量着她们。
“顿悟了。”丹如媚抬起头：“可是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选择？”
听了这话，江辰顿时一拍脑门：“是我让你们废除修为，还是直入万道镇魔塔的选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