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找了个旅店,暂时凑合一下子。
随后几天,王言找了个英语培训班,之前学的虽说点精神的时候记起了不少,那也白费啊,本来水平就不高,再记起来能有多少。
这一阵光花不进,王言的钱包已经见底了,再等几天就撑不住了,王言也有点急了。
好在第四天下午,刘思惠终于打来电话说没问题,可以把药带给她了。
她也明白其中风险,直接报了她家的地址。
刘思惠来电话的时间非常的巧妙,王言把装格列宁的箱子从空间中取出,办理了退房,提着箱子打车去往刘思惠家。不管王言有没有误会,这把王言就没打算回来。
到了刘思惠住的地方,王言看着破旧的居民楼,寻思着“有啥别有病,没啥别没钱啊”
上的楼来,刘思惠开门让进屋里。
走进室内,看着室内直愣愣看着王言的小女孩,王言愣了愣。
随即笑着跟小女孩打招呼:“你好啊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