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既然都到这了,还是稳妥一点儿好,毕竟手下的五十人是二十抽一的精锐,都是银子砸出来的能少死两个是两个。
提着刀,王言猫着腰,慢慢的、轻轻的在实木台阶上一步,一步的走了上去。
两个人叽里咕噜的在那说着话,王言不懂满语,而且现在这些人说的还是努尔哈赤那老小子让人弄出来的老满文,还是根据蒙古文来的,哪儿个他也不会啊。
待走到必杀范围,王言深吸一口气,腰身发力,一系列的人体工程学传动,由大腿到脚丫子,使劲一蹬,以迅雷之势猛的越过最后几级台阶,一跃而上塔楼,随后欺身而上,直接一刀抹了靠近他的那个人的脖子,随后抽到转身到这人身后,另一只手用力把这人推向旁边的另一人以避免发出动静。
接着再一次的发力前突,在另一人瞪大的眼睛中,一刀透过脖子扎了进去。抽刀,血喷,王言躲过喷涌的血绕到这人身后拖住他,而此时另一人也刚好捂着脖子压了过来,甲叶撞击发出的声音一点儿没有惊到旁人。
如此,王言又摸到了另外两个交叉的瞭望塔楼解决干净之后,拿出火折子一闪一闪的出吹星星点点的光亮,看到远处埋伏位置的回应,王言下了塔楼,隐在暗处闭目静静的听着动静。
不大一会儿,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以及隐蔽压抑着的如电影中那般的‘呃啊’声过后,一票人提着刀潜了进来。
没有什么正好出来撒尿,没有什么无意中看到,王千户手指了一下子营房,一票人提着刀,各自分组就过去了。
不大一会儿,哨所之中热闹了起来。后金士兵也就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子就完事儿了,虽然武器就在手边,可毕竟都他妈的喝好了,迷迷糊糊的还能有有啥战斗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