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鸟尽弓藏,兔死狗烹,跟建奴打了这么久你也能知道,建奴就是徒有其表的纸老虎,只要给咱们时间,灭了建奴轻而易举。如此……咱们也要想好退路啊。”
没让他说下去,王言摇头嗤笑:“不然你以为,建奴是怎么起家的?努尔哈赤真就那么雄才大略?咱们大明万万黎民百姓,真就打不过区区百万之众的建奴?老孙呐,这里边的事儿多着呢,你没事儿多寻思寻思,别怕这怕那的。”
冲击太大,孙富贵正懵逼呢,一方面是因为王言说的这些阴私什么的,一方面主要也是因为‘养寇自重’的下一句话不是他妈的‘割据一方’就是‘裂土封王’,这他妈没一个好的,哪个都是掉脑袋的活计。这孩子才他妈十七啊,就想着要造反了?
半晌,孙富贵愣愣的问道:“大人,难道您是想……”
“造反?”
没想到王言就这么说出来,孙富贵懵逼的点头。
“你想多了,老孙,我说了,咱们就是为了自保而已。”王言道:“你是跟我的,要是我有一天真倒了,你想一想,你能落下好吗?”
说完话,见孙富贵还在那瞎琢磨,打断道:“行了,别瞎寻思了,交给你个事儿。”
孙富贵回神,赶忙道:“啊?啊……请大人示下。”
“找个办事儿可靠的兄弟,带上一队人马,跟刑部那边花点儿银子,把教坊司中的一个叫周妙彤的给我买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