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说道:“哦,对,今天中午洗饭盒的时候是跟人家说了,说什么‘麻烦你以后能稍微离我远一点儿吗’,可是结果呢?是谁跟那拿饭盒打人家脑袋的?”
秋水辩解:“那不是她先打的我吗?我还回去怎么了?”
“你那是还回去吗?你打我一下,我打你一下?玩呢?过家家呢?况且,你要是真的为了还回去,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。秋水,男人打女人,你很能吗?”
见秋水不说话,王言继续说道:“再说萧红,除了秋水,顾明,辛夷他们三个,你们扪心自问,她跟你们很熟吗?顾明对萧红的喜欢一点儿不掩饰,辛夷喜欢杨玥,大家都知道。那萧红为什么每每跟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,就跟秋水打闹?那时候秋水可是很高兴啊,一点儿远离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“说到这里,大家就都明白了吧!”王言扫了一圈沉默的众人:“那么今天这个事情,你们又怎么知道秋水他是不是痛并快乐呢?我又为什么去跟着愿打愿挨的两个人去受罪呢?就说你们是不是有病?”
都是聪明人,辛夷已经不想听下去了,他觉着自己是个傻比。哎吆着起身去看了值班表,打算晚上跟杨玥那找找安慰。
其他人看了一眼想争辩但无话可说的秋水,也沉默着散了。
只有顾明仍旧不相信,被王言威胁的眼神镇压了,美利坚人就不怕疼了咋地?
或许是真傻,或许是装傻,但王言相信他是真傻,因为华国对于留学生的宽容决定了他的水平并不高,相比起其余的十个人差的不是一点儿。
秋水平时是挺能白话的,只是今天王言的一番话,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甘情愿,一时的小鹿乱撞失了方寸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