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是别看了。”
阮梅急了,赶紧的摆手:“别啊,只要能治好,要怎么样你说嘛,真是的。”
她对自己的病是有了解的,以前检查就说过,美利坚,小日本都能治好,不过那费用根本就不是她能承担的。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流氓见到点儿希望,怎么好放弃呢。
王言又问了一遍:“你有多少钱?”
“也没多少,就……就只有二十多万,是我省吃俭用好长时间才存下的。”阮梅咬着嘴角,犹犹豫豫的装可怜:“这些钱够不够啊?”
就在这时,走廊里一阵嘻嘻哈哈的喧闹声传来,接着就到了门口,一行八个男人走了进来。有光着膀子露纹身的,有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,有壮有瘦的,反正没有好玩意儿。规矩倒是很懂,进来堵在门口齐齐的站定,恭敬的叫了声‘言哥’。
这么大点儿的屋子一下子站了这么多人,显得格外拥挤。阮梅赶紧的站起来,小跑到了王言的身后,她害怕。
其中一人看着跑到王言身后的阮梅,笑嘻嘻的说道:“言哥,这是不是大嫂啊,真是漂亮啊。你们怎么这么不懂事,还不问好啊。”
说完,跟着其他人一起对王言身后的阮梅齐齐来了一声‘大嫂好’。
“不是啊,我不是啊。”阮梅着急的摆手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