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们过来,人在半路就被截下了。要知道,那地方可不是沙田……
而丁孝蟹动了,其他三兄弟也跟在身后过来。
王言哈哈一笑,和蔼的拍了两下丁孝蟹的肩膀,看了一边坐在轮椅上不自然的笑着的丁益蟹一眼:“要不说你们家老二就得跟你学,他还差点儿意思。不过你也别骄傲,如果眼神中的恨意能收住才完美啊,孝哥。”
丁孝蟹僵了一下,脑瓜袋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,一层细密的小汗珠浮现,强笑道:“言哥说笑了,在您面前哪敢称哥,您叫我阿孝就好。”
王言不再搭理丁孝蟹,对远处的便衣招了招手:“让他们一起来吧,咱们是正经公司,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有小弟领命而去。
向后示意了一下跟着的众人,王言道:“走吧,进去看看丁蟹怎么样了。”
酒吧里,是或坐或站的一堆工装职员,好在的是,这帮玩意儿知道空间有限,没有抽烟的,若不然这帮老烟枪抽起来,那可是要了命。
丁蟹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。要说这帮小弟真粗鲁,也不管腿折没折,断的那条照样绑在了凳子上,嘴里边塞着的是一条乌漆麻黑的烂抹布,腿上的疼痛刺激的丁蟹一个劲的哆嗦。在看到王言、尤其王言身后的罗慧玲,丁蟹瞪大了眼睛,开始没命的呜呜呜。
这一幕看在孝顺的丁家四兄弟眼中,那叫个目眦欲裂。好在是还有点儿理智,知道放肆的后果就是死,一个个的齐声叫了个‘爸爸’,在那动也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