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喝完酒啊。”见王言要结账,罗慧玲赶紧的起身拦住他:“不是说好了我请。”
王言哈哈一笑,直接搂住她的娇躯,在其耳边低语:“我是什么人?是烂仔啊。”
感受到耳盼的温热,罗慧玲一下软了身体,抓着王言的手却攥的很用力,小声的说道:“阿……阿言,我们这样不好,这样不好的。”
王言怎么会理会那许多,听说多少钱之后,自钱包抽出几张港币:“不用找了。”
随后架着无力的罗慧玲出门、打车、到了酒店。
罗慧玲是纯纯良家,早起跟丁蟹、方进新之后,就再没有过别人,紧致。
一开始,罗慧玲是拒绝的,不过肌肤相触,那感知到的自己身体的火热,那激情颤栗,那填的满满的充实。她无力反抗,用她那虽然开车多年,但保养得当的素手紧扯着床单,室内回荡的是压抑着的声声闷哼……
翌日,天光大亮。
多年早起养成的习惯,即使昨夜疲惫,但罗慧玲还是在七点多的时候睁开了双眼。
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,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,感受到身体的小小不适,罗慧玲忍着小小的不适,红着脸把自己的腿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