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莲娜没有出席,只是在她亲爹的家中呆着。她当然还是悲伤的,但她也不悲伤。她不去,是知道那些人说话有多难听,她不想听。以前不是没有组织过这种仪式,她也参加过,但没有人在乎死的人,她们在乎的是剩下的寡妇怎么办,那一定是近几个月的热点。
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镇子里是个什么风评,就别自己找罪受了。
待到她的亲爹参与过仪式归来,玛莲娜跟亲爹一起吃了饭之后,又安慰了一下亲爹,说她自己可以活的很好,还给他留了一些钱这才在快要完饭时间动身回家。
她的钱当然都是王言给她的,自从相比起来,她丈夫的那些津贴真的微不足道。自从王言到来,玛莲娜就再没为钱发过愁。只不过是由于王言不能露面,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也不好总是买贵的而已,但生活水平还是要远超锡拉库萨绝大多数家庭的。
一路上,充斥她耳边的是各种风言风语,是女人嫉妒,男人垂涎的目光。当然,还少不了那个一直骑着自行车,跟着她的孩子。
玛莲娜的步伐如一,不快不慢很稳,她没有受那些的影响,只是向着家的方向走去,家中有一个男人再等她。
王言在家中没什么事,中午自己弄了一口吃的。眼看着完饭时间将近,玛莲娜还没有回来,索性他自己开始忙活着处理食材,想着和玛莲娜来个烛光晚餐。
玛莲娜回来的时候,正看到王言在里面处理食材。
“晚饭还要一会儿,你先看看书吧。”这话轮到王言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