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跟本都不说话,睁开朱开山的阻拦,二话不说,上去一人送了一脚,将金大拿、金把头俩人踹飞到围观人群中,砸倒了好几个人,摔做一团。
而后不待金大拿呲牙咧嘴的发号施令,他一声大喊:“兄弟们,有什么事儿算我的,跟我干死他们。”扒拉开挡着的人,一拳对着最近的那个打手招呼过去。
朱开山也不犹豫,跟在王言身后就冲了上去。这一个月过去,他跟王言都绑死了。而且这一次虽说是冲王言,但也是试探他呀。现在王言冲动,跟人家干起来了,他虽然不是很赞同,但此刻也没有退路了。
在哥俩上去开干之后,场面一时混乱无比,是因为人们不同的选择。
虽说来淘金,或多或少的都做好了没命的准备,但是现在连金子的影都没见着呢。而且他们手无寸铁,即使现在赢了,之后呢?面对官府和土匪的追责,那是王言一句话就能担住的吗?所以不少人跟本就不想、不愿、不敢动。他们乱做一团,扭头就跑,非常懂事儿的把场地空出来,免遭池鱼之殃。
最后,留下站在王言一边的只有七个人,是平日里跟王言一起厮混的那些会两手的人。虽然王言是打定主意白吃白喝的,但这些人可不是,他们吃王言的,喝王言的,听王言的忽悠,不说被征服,但是心里也有计较。最简单的,跟朱开山一个道理,他们都是跟王言过从甚密,官方和土匪可没有耐心听他们解释,说他们是一伙的,那就是一伙的。
当然这么简单的道理,也不是谁都能明白的。跟王言混一起的,有十个人,另外三个都跑了。理所当然的,他们以后就只是淘金客。当然到底是好是坏说不明白,毕竟跟在他王某人身边,是真的看命硬不硬。
有王言在,九个人干二十多人自然万无一失。就是包括朱开山在内的八人,都或多或少的挨了那么一两棒子,都是皮外伤,问题不大。
王言下手倒是没有太重,这些人虽然平日里作威作福,手上沾了不少无辜生命,但是现在情势如此,还是得收到手下留用的。他要是不用这些人,就得用聚在一边看热闹的淘金客。但他平日里待他们不错,今天就只有七个跟他。所以不管以后怎么样,现在大桌子上还摆着剩的酒肉,外面忙活的那帮,一个月都不见许能吃上一顿。
让人把金大拿和金把头分别关到旁边的两间屋子中,王言让人拿了那些打手口中塞着的布:“你们以前的事我不追究,但是从今以后,我说了算,有没有不同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