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,那个仓房离光字片有段距离,平时除了小孩子胡闹没有人去。之前我也打听了一下,水自流、骆士宾他们两个都没有亲人,死了也没人关注。只要咱们把尸体处理好,没有人会发现这是世界上少了两个败类。”
周秉昆有些惊恐的看着王言:“哥,犯不上冒险,真的,你可别那么虎啊。你们家可就你一根独苗,这要是因为我的事把你牵扯进去,那我对得起我舅还有舅妈吗?”
“逗你的,看给你吓的。”王言笑呵呵的将烟头弹飞,跨上自行车慢慢的蹬着:“上来,你妈在家该着急了,咱们赶紧处理处理回去了。”
周秉昆小跑着,灵活骑跨到后座上:“刚才你扔刀子的时候吓我一跳,但是我知道你准头好。现在你这么一说,我是真害怕呀哥,你可别做傻事。”
“看你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。”
“那这钱,你拿十块吧哥,毕竟……”
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,水自流一瘸一拐的走到仍然躺在地上的骆士宾面前:“没事吧,宾子?来,我扶你起来。”
“别,别动,水哥,我躺着再缓缓,再缓缓。这俩王八犊子下手太狠了,周秉昆倒还好,他那个哥厉害,这两脚给我踹的,不休息个月八的根本好不了。”
水自流点上一根烟,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,伸手拔起了扎的老深的刀子:“宾子,别怪我没帮你,周秉昆他哥太狠了,我上了也是白给。除了跟你一起挨顿揍,没别的用处。”
是好兄弟,该说也得说,他挺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