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之前他在意的旁人的眼光与说法,这都过去两年多近三年了,基本上没人再说他们家怎么怎么样了,早都换了别家的新鲜事。所以到现在,他也算是释怀了。
王言看着周秉义:“大哥,嫂子他爸妈不是平反了吗?安排工作了?”
“还没呢,那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没有下的,他们怎么上。”
“那倒也是,过年得去看看他们吧?”
周秉义看了看亲爹,点头道:“初一就走。”
“你看我干啥?我还能怪你是咋的?人家的爸妈不也是爸妈吗。”周志刚享受着王言的推拿按摩,偏头看着大儿子:“过去不让见,现在让见了,看看也好。哎,对了,小言呐,等会儿你把以前给我的那个方子,给你大哥再写一份。冬梅她爸妈,岁数也不小了,这些年肯定也是糟了不少罪,给他们也调理调理。秉义,我跟你说,小言那个药老好使了,我们那边的工人,基本上全都喝过。都感谢你呢,小言。”
“大姨夫,这话你说了不下十遍。”
“可不咋地,要不一会儿你翻翻之前往家里寄的信,你看看哪封信里边没有?”周秉昆点头道:“而且我妈早都想到了,当初你回信说我哥给开的药好使,她就想着冬梅姐她爸妈呢。早都让我写信,告诉我大哥了。”
周志刚愣了一下:“还有这事儿呢?”
周秉义点头道:“冬梅她爸妈还写信,让我感谢你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