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的事不必担心,先前让你买的器物可购置齐全?”
管家点头,王言说道:“你去找几个靠的住的人过来做事,让他们先杀三头猪,肥膘都留下我有用,剩下的精肉、骨头给佃户们都分点儿,尝尝肉味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王福生应了一声,转而笑道:“对了,少爷,西门庆那厮害病了,他的那四房女人还有孩子们也症状不一。人们都说要起瘟疫,城里一下冷清不少,人们都不敢上街了。知县大人已经让人封了那厮的宅子,许进不许出。”
“福叔,注意一下,别漏了风声。等西门大官人一命呜呼,那厨子一家……”
“少爷放心,老仆明白,保管干干净净。”
“好,福叔费心了,自去账上支三十两银子,文哥在外求学,开销甚大,让他勿要为银钱所扰,明年若是中举,以后花费皆有我王家承担。”
‘文哥’是这管家的儿子,叫王忠文,二十三岁,在四大书院之一应天书院求学,还是有些希望的。以前是他的书童,后来才出去求学的。
王福生老脸笑成了菊花,非常开心:“多谢少爷。”说罢,告辞一声离去。
悠然的吃过早饭,王言歇息片刻,熘熘达达的去到了下边的村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