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就成熟的多了,二话不说直接就表示要留在这里。他是因为听接他们过来的人说了王大官人的事迹,觉着不错,也不想折腾,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。一边说话,小胖手还拉着亲弟弟的衣角,让他躬身作揖。
武松虽不愿,可是也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,还是听话的。
“武松兄弟好像不情愿在我手下做事啊?欺我年幼,看我不起?”
“不敢,一路上听闻大官人素有良善之名,又使了银钱解决在下麻烦,免吃官司,是一等一的好人。只是听送我兄弟二人过来的大哥说大官人好武事,有一身的好武艺,寻武松来此,也是看中了武松这一身勇力,还请大官人指教一二。”
王言笑呵呵的看着他,明白了个中缘由。无非就是来的路上,手下跟武松吹了他的牛比,武松不服气,觉着一个十八岁的小鸡崽没什么大不了。或有争论几句,闹了不愉快,记在心里,见到他先天就带了情绪。武松也是不成熟,气比较盛,就要争高下,出了心头气,可以理解。当然或许也有想要揍他一顿,看他王大官人气量的想法。
他站起身,绕过兄弟二人,留下一句跟我来,就背着手走了出去。
“哎呀,兄弟啊,你怎可如此莽撞。若是惹恼了大官人,我们兄弟俩可怎生是好?”
“兄长放心,我自有计较。”
他不说还好,这一说,武大郎更加不放心。毕竟以往哪次惹事,都是这般说法,他听着都害怕:“稍候同大官人比武,你不可下重手,要真是伤了大官人,你有千般计较也是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