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乙谢大官人抬举。”燕青拱了拱手,笑道:“小乙从小跟着主人,生我者父母,活我者主人。这些年主人也说过,让小乙出去闯荡,是小乙自己不愿离开,强赖着主人吃喝。”
“你呀,你呀……”
卢俊义哈哈笑,伸手点着燕青。他自豪着呢,这燕青没白养,为人忠义,办事妥帖,到哪里都能给他长脸。
注意到边上一脸不以为然的武松,他笑道:“武松兄弟也是忠义无双,他在京东、河北两路也是偌大的名头,到哪里都不忘提及大官人的恩得。”
如此互相吹捧着,有的没的一阵闲谈后,大官人盛情款待了卢俊义,新鲜吃食,只有大城市才有的炒菜等等,几人一起吃吃喝喝,好不痛快。
席间,王言简单的提起卢俊义的那个叫李固的官家,就是给卢俊义戴帽子的那一个。当然他没有那么说,只是说那李固脑后生反骨,肯定做了些对主人家不利的事,提醒了一嘴。
要说也有意思,卢俊义那么勐一个人,竟然连个管家都拿捏不了,跟二傻子似的被管家摆弄,真就恶奴欺主。至于卢俊义的老婆,那就不提了,又是一个给人杀妻证道的。
大官人的提醒,卢俊义毕竟脑子有包,他听没听进去不知道,但燕青是听进去了。
至于最后怎么样,那就看命。反正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,虽然确实有心招致麾下为将,但是这小子都三十多了,身体巅峰期没几年了。被管家摆弄的选手,怎么也没有做帅的脑子,指着打仗也打不了多少年。所以要是还挺不过去,被弄上了梁山,那就去吧,该死的他不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