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和谐、很美丽的古代的日常,但总要被打破。
“娘子。”
“官人?”
大官人转头看着她:“我欲再纳一房小妾。”
话音刚落,潘金莲啊的一声痛呼,是因为不小心,针刺了手指,瞬间流了血珠出来。她自顾裹着手指上的血,瓮声道:“奴家只是小妾,官人欲再纳妾,不必说与奴家。”
这当然是气话,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么,当然,也不能说是女人,是人都有这么个毛病。只是在男女之事上,女人的口是心非更突出罢了。
“你来的时候,我跟你说过,几年之内没有要正妻的想法。本来这个女人是福叔听说,要做正妻的。只是考虑到你,所以让她做了小妾。她入了王家的门,跟你一样也是平等的,她进了门还得叫你姐姐呢。”
把金莲说的很重要,又把新来的小妾说的很高,降低金莲的预期,让她更好接受一些。是说话的艺术,是谎言的艺术。
其实他本不必同金莲说许多,只一个小妾罢了,没人权的。虽然说着宋朝女人地位还好,但那也只是对普通百姓罢了。到他王大官人这样的家庭,女人有什么地位?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儿。只是大官人照顾她,关爱她,不想自己家宅不宁罢了。
金莲眼里蕴着泪,水汪汪的,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咪:“奴家不是不晓事,王家如此家业,又人丁不旺,官人定然是要多生孩子继承的,奴家怎么会怨夫君呢。官人,夜深了,早些歇息吧,奴家要给官人再生个儿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