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我作对?他们哪里有那个胆量,这几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他们也就是抢掠一些周边富户,过往行商,还有偶尔截些漕运罢了。来京之前,那宋江就曾至阳谷求见,也是为招安之事,我被那么多人盯着,哪里会自找麻烦,便让管家打发走了,不曾想却是求到了你的头上。”
“算了,不说那些不相干的。”李师师抬起头来,杏眼含春,同时伸手下探:“再来啊,官人……”
再来就再来呗,顺着素手引导,腰只一挺便是小官人归巢,李师师醉眼迷离,满足的一声轻吟……
翌日午后,小眯了一上午的大官人进宫去见赵佶,毕竟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他这个女婿,这个忠臣,于情于理都得去慰问一下。
“见到官家无事,臣便放心了。”
赵佶摇了摇头,反手指着墙上地图标注着国内四大寇的地图上被人撕去的,属于‘梁山宋江’的那一块,暴怒:“你看看,他们竟然都跑到了朕的睿思殿来,实在是猖狂至极。宫中宿卫,城中禁军,统统都是废物。每年那么多银子养着,结果竟让贼寇摸了进来。”
王言看着那空缺的一块,他知道原本那是为时迁撕去的,但是时迁早都被他埋了,坟头都长草开花了,想来是另有其人。不过是谁都不重要,撕了那一块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吓唬吓唬赵佶罢了。毕竟能进得宫来,那便取得狗头。他只是低头拱着手,听着赵佶破口大骂,一句话不说。
半晌,赵佶又发泄了一番之后,摆了摆手:“起来吧,朕又不是冲你,你如此模样作甚,是他们叫朕失望啊。阳谷县距那水泊梁山不远,平日里可有滋扰你之商事?”
王言直起身,摇头一笑:“官家,梁山那些人哪里有那个胆子,这些年都相安无事。若是他们真劫了货,臣早都上书官家剿匪了。其实在臣进京之前,宋江等人就去过阳谷县,他们知道臣身负圣卷,想要臣代为传话招安之意。只是未免落人口实,遭人攻歼,没有见他们,随意打发了。不成想,昨日他们竟猖狂至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