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陵呢,我的确待过几年,不过是在少年时候,你们没听过也属正常。至于写诗作词嘛,的确需要灵感,正所谓‘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’。你们有所准备,我昨日才知要来参加诗会,没有准备诗词,也很正常啊!”苏宸一脸无辜地解释。
徐婉清喃喃念着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”这十个字,眼神忽地一亮,从未听闻过,光着一句话,就非一般士子儒生能写得出来的。
就连徐锴听闻之后,捋着胡须,看着苏宸的眼神,也有些笑意,没有丝毫为他解围的意思,反而乐意看着他受窘,等着看他如何挣脱困局。
此刻,侯世杰微微一笑,上前道:“苏公子,不如,你再写一首蝶恋花如何?上一首蝶恋花‘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’已在润州城内传开,众所周知,但却无人亲眼见到苏公子下笔,甚为遗憾,只要你今日再做出一首蝶恋花,能够超过那一首,或是同样级别,我等便认可了苏公子,乃是当世大才子。”
这是侯世杰的小算盘,让对方再写一首蝶恋花,还要跟上次级别差不多的。要知道,哪怕是古今大文豪,同一个曲牌词,能写出一首脍炙人口,就已经非常难得,费尽脑汁和才情,很难再超脱自己,另写出同一级别、意境又完全不同的名篇来,这本就是难为人了。
“对,再写一首蝶恋花,超过上一首,我们就认可你!”
“至少级别差不多,否则,我们觉得,上一首是你抄来的。”
不少润州才子们同仇敌忾,附和侯世杰的说法,向‘苏以轩’这位外来才子集中发难了。
“再写一首蝶恋花?”苏宸蹙了下眉头,然后略微沉吟下,淡淡说了一句道:“好吧,拿笔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