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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州,红袖坊内。
在第三进院落的阁楼上,花旦傅蝉儿,与翠薇阁的花旦邱芷兰,铜雀楼的花旦苏小婉围桌而坐,讨论着如何应对湘云馆柳墨浓的压力。
三位佳人都是花旦,夺花魁的有力竞争者,去年傅蝉儿夺魁,人气最旺,那是因为幕后金主砸钱够多,但光比容貌,三女可谓春兰秋菊,各有千秋,都丝毫不逊色对方。
以前三女很少往来,都暗中较劲儿,但如今柳墨浓人气爆棚之后,她们反而私下凑在一起,被迫要暂时结盟了。
邱芷兰一身素白长裙,洁白高雅,容貌清丽,对着傅蝉儿道:“傅姐姐,这些日子你们红袖坊的日子也不好过吧?”
傅蝉儿大方点头道:“当初我还是低估了柳墨浓的手段,想不到她能弄出舞台戏剧的新形式,自从演了三场西厢记之后,听说场场爆满,入场卷已经收费到十贯钱了,这还不算前排的雅座翻倍上涨。润州城内的权贵、乡绅家的女眷大多在争先过去看,影响太大了。除了入门票外,还产生了西厢效应,每日去湘云馆吃酒作乐的宾客也翻倍了。”
苏小婉容色娇娆,身子玲珑,却童颜巨那啥,格外迷人,此时挺了挺胸道:“是啊,润州城内,权贵和乡绅就这么多量,如果都涌去湘云馆的话,咱们几家花楼都很受到了大冲击。”
邱芷兰叹道:“这苏以轩,究竟是打哪冒出来的才子,怎生这般厉害?据说在徐府诗会上,写诗作词,首首惊艳,和叶探花对楹联也胜出了,名气一下子被润州的读书士子们追捧起来,如今被称为江左第一才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