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宸想了想,在初中高中背过的那些文言文,原本早有些模糊了,但是穿越之后,在脑海里记忆似乎变得清晰不少,此时如实回答道:“倒是也看过一些,不过曾经未打算进入科举,所以没有按照科举的思维去研究骈文和经学考点,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泛读的,比较杂,不成系统。”
韩侍郎闻言,微微点头,觉得苏宸说出这般一番话,倒是符合逻辑,也符合苏宸的情况,于是好奇问道:“比如呢,看过哪些具体文章,说出来,让老夫听一听,心里有个数。”
苏宸沉吟一下,说道:“孟夫子的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》、诸葛先生的《出师表》、陶渊明的《桃花源记》、刘禹锡的《陋室铭》、杜牧的《阿房宫赋》,王勃的《滕王阁序》等等,还有一些《论语》《左传》《道德经》里的文章,如“邹忌讽齐王纳谏”之类的。”
这些文章流传千古,名气很大,后世从小学、初中、高中课本中,都会逐渐接触文言文,只要上过学的人,估计没少被古文折磨,在课堂里背不下来站墙根的惩罚也是常见的。
韩熙载淡淡一笑道:“你倒是会投机取巧,专门背一些华丽名篇,冷门的儒学经学等知识点却有所忽略。”
苏宸笑着道:“有些文章太枯燥了,我只是随手翻翻,也做不到博闻强记、过目不忘,所以,能够记住的,背下来的,并不算多,写诗词的时候,无须引经据典那么多,所以才能信手捏来,若是让我规规矩矩写骈文应付科举,那就困难了。”
韩熙载轻轻一叹,沉思良久,忽而问道:“若是让你来写文章,你最擅长写什么题目?”
苏宸脑海中快速浮现宋代此人的骈文等,似乎最熟悉的莫过于周敦颐的《爱莲说》,以及范仲淹、欧阳修的这个游记、那个游记,于是答道:“写莲的文章我擅长,或者写游记,因平时我四处游玩,对写游记擅长一些。”
韩熙载闻言后眼神一亮,总算他有擅长的题目,这就好办了,松了一口气道:“哪一方面的游记?”
苏宸脱口而出道:“比如某某楼记,某某亭记这种,我都可以写,应该不会差;但若是给我命题文章,从儒典经学中随便抽出一句让我硬凑写文章,那我可写不来,也不喜这口,兴趣没有,自然就写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