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贤弟,今日的棋艺见长啊!”冯延鲁捋须笑了笑,又下了一枚黑子。
魏岑摇头失笑道:“是冯兄有点心不在焉,可是有心事?”
冯延鲁眼珠一转,抬起头温和笑着说道:“这都被贤弟看出来了。”
魏岑看着他,微笑着道:“咱们在一起共事,也有二三十年了,这点神色异常还是能够辨清出来。”
冯延鲁叹道:“的确有一事,听宫里人传话,韩熙载就要回京,重新启用了。
“哦,韩老怪要官复原职了?”魏岑惊愕说道。
由于韩熙载持才傲物,性格古怪,因此,不少朝中大臣,尤其是宋党的人,都背地里称呼他是韩老怪。
冯延鲁摇头道:“听说不是原职,而是吏部侍郎!”
魏岑惊讶道:“哦,不做户部侍郎,改去吏部了,这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