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熙载正坐在古典的方形木榻上看书,案前放着笔墨纸砚和茶具香茗,一边翻书,一边饮茶,清风徐来,满屋书香,不愧是南唐的一代儒臣。
“见过韩老!”
韩熙载放下手中书卷,抬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,说道:“入过宫了。”
苏宸道:“去过了。”
韩熙载点点头,伸手在桌上侦了两杯茶,一边说道:“听说你入宫时候,老夫还真有些担忧,好在你没有令人失望,只恳求官家让你参与调查案情,难道,你有把握,判断出彭姑娘是冤枉的,还是,打算另有谋计,给尸体做手脚?”
苏宸听过之后,心中一凛,自己刚从皇宫出来片刻,路上虽然耽搁了片刻,但韩熙载却能够先一步知晓,可见孙党在宫内也是有自己的耳目。
果然皇宫才是潭水最深的地方。
苏宸拱手道:“回韩老的话,晚生当时与彭箐箐站在一起,亲眼看到她出手,虽然踹得查公子吐了血,但伤的并不重,不可能暴毙,这里面一定有蹊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