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克道:“录事参军又如何,我舅父在金陵朝廷内当官,会拍你一个刺史府的录军参事?”
慕容克与周铎正在争辩时候,一位身穿月白色襕衫的年轻士子路过,闻言哼道:“柳姑娘生性高洁,是不会应许你们的。”
“你又是哪根葱,在这胡说八道?”慕容克怒道。
那年轻士子说道:“在下秦思哲,乃是润州府学的生员,对柳姑娘的才情心生仰慕,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权贵子弟,横行霸道,有辱柳姑娘清名。”
周全也冷笑道:“怎么地,你这个穷书生,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!先别说润州权贵子弟和衙内同不同意,十万贯钱,你拿得出来吗?”
秦思哲有点受窘,他家境一般,父亲只经营一个小油铺子,别说十万贯,就是一万贯,他也拿不出,一千贯勉强能凑到。
“秦某对柳姑娘的感情,岂是十万贯钱所能代替?我愿意用一片赤子之心,对待柳姑娘,只要她愿意跟我走,我便娶她为正室妻子!”秦思哲说道。
“你的柳姑娘,现在很红呀,这么多人都想为他赎身,看来不需要你花钱了吧?”彭箐箐在苏宸身旁轻笑一声,又道:“这个秦公子很是痴情啊!”
苏宸沉默不语,似乎说什么,都不合适。
那边的慕容克一脸鄙夷道:“没钱,你在这掺和个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