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啊,润州的糖葫芦,都传到这里来了。”
苏宸有些感叹,这可是几个月前,他懒以生存的手艺呢。
彭箐箐好奇,走上前问道:“这糖葫芦,多少文一串?”
一个留着胡须的葛布中年人笑呵呵说道:“六文一串,十文两串!”
“有点贵啊!”彭箐箐蹙眉,当初苏宸的糖葫芦最先推出,也就六文一串,十文两串,但是,后来糖葫芦被推广开,价格就下降了,利润空间减少,他也就换了营生。
“嘿嘿,这就你不知道了,我这糖葫芦乃是苏记秘方,苏记知道吗?那可是江左苏郎的招牌,苏宸在江南响当当的第一才子,他的诗文和事迹,在蜀国也都传开了!说巧不巧,这糖葫芦的秘方,就是苏记亲传的!”
彭箐箐一脸不信:“你胡扯的吧,江左苏郎的秘方,如何能到传你手里?”
“实不相瞒,在下两个月前去过润州跑商,机缘巧合见到了江左苏郎,从他手里买过来的秘方,如假包换!”
苏宸一听,差点笑了,还真能满口瞎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