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不及时表态,无法安抚金陵城的百姓和读书士子,甚至怀疑是他派魏岑这样做的,那样连皇帝本身也要被卷入其中。
所以,李煜急着表明态度,在金銮殿上,便怒斥道:“魏岑,你好大的胆,苏辰乃朕亲自册封的安国侯、背负议和使命,为唐国付出如此之重,你竟然派人途中加害,残害忠良,做的太过分了。”
魏岑站出来,在金銮殿的中央跪地,无比委屈道:“臣冤枉,绝非臣派人作为!连臣自己都不知道,这是谁人所为,竟嫁祸给臣,请官家可不能误信了谣言。”
李煜皱眉,大喝道:“你还在狡辩,今日,大宋使节团的程德玄,派人送来使节文书,已到朕手上,列举了人证物证,他们抓住了一个刺客,留有活口,一口咬定是你派他们去行刺的,那些刺客尸体之中,便有了你府上一个叫廖寒的家将,他的现在刺客当中,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
魏岑发愣,廖寒?他有一些印象,此人的确是他的府上的一名家将,但这几日,他也没见到此人,还以为对方家中有事,选择歇工了,怎么会出现在刺客之中?
魏岑说道:“回官家,我府上确有这么一人,但这几日臣也没有见到,不知他去了哪里。为何他会去行刺苏辰,臣一概不知。”
李煜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,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魏岑侮辱了,你府上家将,前去刺杀苏辰,已经被在乱中被斩杀,但尸体还在,已经留下了证据,你现在不承认是自己派的,难道还是别人派的?
这个推脱之法,狡辩之词,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,谁能信服?
李煜生气怒喝道:“魏岑,你在戏弄朕吗?你府上家将廖寒,死于苏辰遇害的当晚院内,一身黑衣混在刺客之中,前去行刺,你作为他的家主,你会不知?现在还有一个活口的杀手咬定是你派的人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魏岑也想不明白,为何廖寒会出现在那里,他也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