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感觉到对于那股力量的掌控程度更娴熟了些。
甚至能看得出来,铜镜里的魍魉虽有很重地煞气,但应当没有害过人。
魍魉要寄藏在老旧器物里,除非是有人搬动,否则魍魉是没有办法控制器物移动的,如果待在没有人烟的地方,那自然没有机会伤天害命。
又因陶天师将其抓获,一直藏在家里,虽不清楚究竟做了什么,但铜镜里的魍魉确实弱得很,跟栖霞街破巷里那只魍魉根本无法相提并论。
两种情况结合在一起,使得铜镜里的魍魉极度虚弱,也就只能吓唬吓唬人罢了。
现在又被姜望一顿虐,怕是连吓唬人都不会了。
他看向周捕头,说道:“自是解决了,这铜镜便还给陶天师吧。”
想着已经弱到此般程度的魍魉,有陶天师的符箓镇压着,很难出什么状况,若非舒姑娘意外撞见,陶天师抓获魍魉那么久,不也一切如常?
周捕头朝着姜望感谢一番,又安抚了陶天师几句,便告辞离开。
而陶天师瘫坐在地,注视着手里的铜镜,神色几番变化,随即抬眸看向姜望,说道:“谢过小侯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