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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怡馆,三层楼里。
白川绫很是矜持,同赵汜保持着一定距离。
但她的眼神却没有半点矜持,可谓千娇百媚。
赵汜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自顾自倒了杯茶,说道:“我之臂因你而逝,我之技因你而盛,两者互抵,如是而已。”
白川绫怅然道:“你是要与我撇清干系?”
赵汜说道:“非也,我此次前来,是忽有灵感,想要给姑娘画一幅画。”
白川绫很疑惑,“画画?”
赵汜说道:“我曾见春怡馆里花魁更迭,如昙花一现,很难长久,虽有小鱼更胜吾所见花魁,但她年纪小,终是缺了点意思,又见舒姑娘,很凶悍......今日得见白姑娘,又有渊源,最是吾心中一抹白月光,想来姑娘定然不会拒绝。”
白川绫面色微变,说道:“你来找我,只是想给我画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