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没有说话。
此刻的赵汜很不一样。
眼神极为悲伤。
白川绫待在春怡馆里,便是在等着赵汜。
虽然如愿以偿,但终究没有得到一份答案。
莫言人与妖殊途,爱情这回事本就没有道理可言,它可以跨越任何事物。
姜望没有上前打扰,只是好奇地看着陶天师,说道:“既是没有彻底烟消云散,是否仍可以魍魉形态复苏?”
陶天师思忖道:“确有可能,但再次成为魍魉,怎么也得百年之后了。”
那就真的仅是一支笔了。
百年后,赵汜早就是黄土一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