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打扮邋遢,实则不惑之年,表面却是糟老头儿的人,恭敬的递上信笺。
他没有说任何话。
毕竟国师府距离此处没有多远,有些话是不能说的。
哪怕皇帝陛下为此事,专门让帝师用言出法随,国师不得擅听神都,有人用事实证明,国师的确听不见神都人们说的话,可心虚之人,难免会依旧谨慎。
俊美男子则没有什么顾虑,毕竟真要让国师那么做,神都权贵们只会噤若寒蝉,使得神都仿若囚笼,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,除非有人对圣上不敬,否则国师必须想听的时候才能听到,而且得是神都之外。
国师哪有那么闲,天天听人在家里说什么话。
俊美男子打开信笺,扫了几眼,淡然说道:“告诉巴守,尽量少跟骆岘山联系,别让他坏了我的大事,只需做好我吩咐他的事情就行,我要的是切实的利益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今晚陪我逛勾栏,我要夜不归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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