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霅顿觉心虚,又义正严词道:“柳家只需要给常祭酒一个说法,他们隐藏这么深,肯定图谋甚大,而且若是拼修士的力量,鱼渊学府也没有理由介入,二十四位洞冥境巅峰修士,因象城各族谁能挡得住!”
“虽然那小子让白家起死回生,但白家生意都是我在管,他可以什么都不问,安安稳稳待在小草阁,可我得为整个白家着想,现在,我必须要见他,你拦不住我!”
白霅作势要往前冲,李害乱默默持剑,剑未出鞘,却有磅礴气息流露,白霅闷哼一声,接连倒退,面色瞬间惨白无血。
李害乱没有多看他一眼,径直转身登上阁楼,右手执剑,剑鞘轻轻敲击阶梯扶手,强横的剑气溢散,直接在小草阁前形成屏障。
阁楼里靠窗的位置正坐着一道身影。
白衣飘飘,长发及腰披散着,如玉般的纤细手指捏着琉璃茶盏,轻轻摇晃着。
李害乱站在其身后。
“我的二伯啊,虽然做生意很有一手,但总是想一些不该想的,白家没几个人愿意让我坐在这个位置,哪怕我救了他们的命,让他们此时依旧能够锦衣玉食。”
“可二伯偏偏想要掌权人的位置,我给他机会,他又不敢,暗地里再做一些蠢事,有他们在,怪不得白家险些覆灭。”
“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,才把白家重新拉回来,在他们眼里,我好像什么都没做,当真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