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谛侃侃而谈道:「这可就说来话长了,四百年前我被封禁在那里,日日夜夜都想着出来,刚开始那里还是存在着许多遗留的事物,从而让我接触到酒,每日里醉生梦死倒也
能打发时间,最后更是学会了酿酒的技术,可那里终究贫瘠,大多事物都被毁坏殆尽,我再是节省每月只喝一口,到了如今,也只剩下这半壶而已。」
「或许是越想出来便越出不来,有酒作伴,我很长很长时间没再想这件事,等我终于因为没酒喝,想出来的时候,那契机就直接出现了,这就反应出一个道理,是你的便是你的,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没用。」
张止境皱眉,嘲谛说得简单,可也更证明泾渭之地的封禁出了很大问题。
嘲谛却没管张止境想什么,说道:「我还等着找酒喝,便给个面子,让我把堰山君一块带走。」
张止境沉默片刻,忽然扔出一事物,伴着一阵烟雾升起,地上便多了十几坛酒,他直接席地而坐,抬手示意嘲谛,「别急,咱们可同饮这些酒,剩下的事等喝尽兴再说。」
嘲谛眼前一亮,笑眯眯说道:「这拖延的法子倒是敞亮,我也就却之不恭了。」
明知是拖延,嘲谛还是坐下来迫不及待开了一坛酒,对着坛嘴猛嗅一口,赞道:「是比我喝得那些强多了,好酒不怕晚,在下便不客气了。」
说着仰头吨吨豪饮。
张止境也陪了一坛,堰山君的毒拖得越久,反应自然越烈,此刻几口酒下肚,倒也舒爽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