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趴在边沿,没给她留丝毫空隙,她要么站着,要么搬凳子坐边上,但看着屋里仅有的两个凳子都是布满灰尘,显然除了用衣袖没别的东西能擦,总不能展露修为。
那么除此之外,只能上塌,床榻已经被姜望滚得很干净,里面位置很大。
虽说站着也行,可沈姑娘稍作思考,便想如了姜望的意。
如此近的距离,尤其姜望趴着,就算真对她有了什么怀疑,别说很笃定姜望确实虚,哪怕状态在巅峰,她仍是能有很大自信做成要做的事。
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足,翻越姜望上得里塌的过程既要少不了轻微接触,又得保持足够的羞赧,磨磨蹭蹭半晌才完成。
姜望没有催促,他已经把机会给到极致了,沈姑娘会不会生疑他不在意,说实话,这位沈姑娘到底是什么目的,是要杀他,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事,他丝毫不清楚,所以也很好奇沈姑娘接下来会做什么。
侧目瞧了一眼,见沈姑娘面色通红,就与普通女子没什么区别,她很是小心翼翼又面露一丝慌张的伸手帮姜望按摩。
姜望适当夸赞一句,“姑娘不仅做得一手好菜,这按摩的手法也是相当可以,谁要娶了你,真是修了几辈子福德。”
沈姑娘面色更羞红,声如蚊呐,甚至让姜望都没能听清楚说得什么。
他索性好好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