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么大事化小,毕竟申屠都尉当时没在梁城,仅是受族里连累,稍作惩罚便是了。」
「若要紧抓这个问题,依隋律,申屠都尉就得暂免都尉之职,不可擅离府门一步,直至查出结果,这样一来,或许永远查不出,那么申屠都尉就只能在神都里慢慢老死。」
张祈年看了眼谈静好,又看了眼上官明月,说道:「不论结案的是哪位仆射大人,许是都有此般考虑,按道理来讲是该查,却也无处可查,申屠都尉又有功绩在身,将功抵过,不无不可。」
他没有帮谁说话的意思,而是依隋律实话实说,关键只在有没有必要。
就像现在申屠司仍能继续担任都尉之职,其实也没有触犯什么隋律,除非其中有内情隐瞒。
这句话,他也如实说了出来。
陈符荼则保持沉默,没有开口。
他自是清楚张祈年的为人,话说到这里,他没必要再多言。
抱着小公主的贵妃娘娘却搭了一句茬,「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而且申屠一族也已付出应有的代价,何必再多此一举,让骁菓军少一名都尉。」
「就算申屠一族罪大恶极,那也是申屠一族的事,就像张公子说的,申屠都尉的功绩足以相抵,除非申屠都尉亲自参与了,何况今日是太子殿下生辰,这个话题就不要再提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