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首辅平静说道:“韩偃的性格,大家都很清楚,他其实没那么在意输赢,虽然只要不杀温暮白,赢比输好,也比打平好,可打平的结果会更稳妥一些。”
“别管通莲僧他们怎么想,诸位也别想韩偃是否真的有竭尽全力,总而言之,无论覃人是想试探,还是决定要让温暮白杀了韩偃,他们都没能如愿以偿。”
褚春秋惊诧道:“所以韩偃故意留了力?”
张首辅轻笑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,或许韩偃确实竭尽全力了,但韩偃的实力有多少,对覃人真正想得到的答案没有什么意义,关键在于,这一战是否真的结束了。”
甘梨闻言,好奇道:“那韩偃再出手,彻底击败甚至直接杀了温暮白,不是更让覃人忌惮么?毕竟韩偃敢这么做,便也是代表了我们大隋的态度,双方谁主动,意义是截然不同的。”
陈景淮沉声说道:“相互试探是一回事,要动真格的,目前我们很难承担后果。”
“就算可以虚张声势,让覃人投鼠忌器,可万一覃人是抱着动真格的想法来的,便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没必要去赌。”
张首辅不语。
甘梨和褚春秋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陈景淮说话了,那这件事自然就定论了。